她故作苦恼。
「余先生,定这个款项是为了帮助有需要被帮助的人」
我从包中拿出随身携带的病例。
从孩子三岁到六岁的都有。
她制止了我的行为。
「您这种高学历人才,不自己努力,伸手要善款,从原则上我们是不支持的」
我瞳孔涣散,似乎有点很难解她说的话。
「善款只会帮助真正有需要帮助的人」不知道是谁推了我一下。
我一时间手上的病例没拿稳,如同雪花般落在地上。
心不可控制的越来越下沉。
「需要让我说的这么清楚吗,当年你从我们家拿走了三百万」
她控制不住冷笑了一声。
「再大的病,这钱都够治你女儿三次了吧」
女儿善款被停滞了。
接洽的人刚开始还好声好气,后面直接无人接听了。
我看着囡囡日益苍白的小脸。
再次握紧了简历,不管怎么样都要去试试。
早在三年前我就被个行业封杀了。
这些天网络舆情不好,那天我和她的对话被有心人放上去。
诈捐,乞讨的字样,不停的攻击着我。
可这些恶意的嘲讽我早就听惯了。
白天搬砖上刷盘子。
终于收到了一家初创公司的邀请。
落座的时候看见对方的笑脸盈盈的脸。
我明白,这应该又是对方报复我的手段。
何瑾看着我身上的衬衫发出不明意味的笑声。
我有些局促。
我曾经光明辉煌过,小城市的市状元考上首都大学,学校风云人物,手中有多个顶尖公司的offer和实习经验。
事业爱情双丰收。
发第一笔工资的时候,我接受了何瑾的告白。
这衬衫就是她送给我的礼物。
从三年前离开到现在。
我辗转十几个城市乞讨生活,最惨不过一块馒头掰成两半泡水吃。
我也没想过卖掉它。
三年前我被公司开除,面试应聘连连碰壁。
老东家告诉我,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。